第127章 此人已犧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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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此人已犧牲
事實證明,人不可能在一個坑裏摔倒兩次。
川山涼子在秦野尾助那棟公寓樓下的503信箱中，找到了兩封信。
一封是給秦野尾助的，一封…是給署名秦野葵的田沼葵。
男人拿著那兩封信,有些愁，最後嘆了口氣，拿著兩封信敲響了秦野尾助的門。
“秦野,是我。”
屋裏沒有聲音,但是川山涼子肯定自己確定秦野尾助就站在門後面，他那警惕的情緒幾乎透過大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,於是喊道。
門沒有開，門內的人似乎是在觀察，川山涼子也不著急,就站在那裏等著,知道秦野尾助是被小葵當時被“秦野尾助”接走的事嚇到的,畢竟他也是過來人，曾經親眼見到過貝爾摩德的行動,自然知道那個女人演戲很好…甚至到了嚇人的地步。
哢噠一聲，門開了。
秦野尾助看著他,點了點頭。
“確定是我了？”川山涼子笑道，走進去將兩封信扔給他，“我找到的,給你們兩個人的信，至於內容，我沒看,但是我需要你把重要信息提取出來交給我。”
“你不怕我把錯誤的內容告訴你嗎。”秦野尾助打開自己的那封信。
川山涼子佯裝驚訝。
“你都不怕我是假裝的，我怎麽會怕你告訴我的內容是假的，”他說著,笑道，“更何況，我有線索，小葵的。”
提到女孩，男人的臉色變了變，有些焦急。
“小葵怎麽樣？”
“放心，秦野。”
這麽說著，川山涼子卻表情有些嚴肅。
因為他先是公安，再是秦野尾助的上司算是，所以，有些時候，他會過分理智，剛開始的時候他會問自己是不是太過冷漠，但是又想起了藤原原一對自己所說的。
而且這麽多年，公安的事情大多給了他教訓。
必要時刻，理智一定要大於感情。
所以，川山涼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她目前沒有問題，過段時間我們會找機會把她接出來，”說著，他看出秦野尾助的想法，面色冷了起來，“秦野，不要私自行動。”
“我知道小葵對於你來說很重要，你或許可以救下小葵，但是幫助小葵的其他人呢。”
這並不是威脅，而是協商，秦野尾助不是沒有能力，他甚至還有人脈，但是川山涼子絕對不允許他在這個關鍵時刻行動。
一旦失誤，牽扯的不知是小葵，那個孩子。
還有那些此次協助的人。
坐在那裏，幾乎把信封攥成紙團的男人垂下頭，似乎是在平覆心情，良久，他擡起頭，又恢覆最一開始的漠不關心的樣子，只有川山涼子知道，他焦躁的情緒暴露了他。
果然還是放心不下啊，川山涼子嘆了口氣，態度卻依然強硬。
“如果你還打算這麽做，我會使用一些特殊手段。”
說著，川山涼子還
真的認真地想了想，一個絕妙的計策在他腦海中浮現。
“秦野，你想進監獄嗎。”
“啊？”
秦野尾助擡起頭，渾身的迷茫焦慮被疑惑取代，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，直到川山涼子又重覆了一次他才表情有些奇怪的迷茫地開口。
“這…就是你說的……特殊手段？”
如果風見裕也在這裏，或許會與秦野尾助有共同語言。
畢竟兩個人都體驗過某只卷毛說完“特殊手段”後的迷茫與驚訝。
“啊不是！”反應過來自己在腦子裏過完一遍，嘴裏卻說出來奇怪的東西，川山涼子忍不住想挖個地洞鉆進去，但是看了眼地面發現是水泥地，就放棄了，轉而解釋起自己的意思。
“我這邊有個重要人證，你也清楚如今公安不安全，所以我想委派你看護他，專門看守。”
“…有關那個組織嗎。”如果是普通人證，而川山涼子真的想要用什麽理由牽制他，肯定是不可能的，先不說他同不同意，但如果是真的，那他一定認為面前的川山涼子被掉包了。
川山涼子不是傻子，秦野尾助也不是傻子，自然就推斷出，這個人證大概率是和組織有關系。
“沒錯，”川山涼子說著拿出手機，給秦野尾助看最近蹦出來的那條新聞，“信本宅發生爆炸這件事你看到了嗎。”
“嗯，很像那群人的手筆，這麽大的動靜…”
秦野尾助自詡做了很久的雇傭保鏢，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組織，但是這麽“光明正大”的還是第一個。
“是啊…”川山涼子想到這件事就忍不住心臟砰砰跳，他可是還記得那個小公安說的話，發生爆炸的時候，他們正準備進去，幸好離得遠，不然…
坐在他身旁的秦野尾助註意到他的眼神，被燙了一下似的收回目光，將信封捋平整，低頭看起那封信。
內容似乎不長，川山涼子再回神時，秦野尾助已經將信遞給他了。
他沒有猶豫，而是接過來，從字裏行間中確定了田沼太郎寫這封信的狀態，並不是在慌亂中寫下的，而且看筆跡時長，大概有一段時間了。
看來…組織的確是困擾著田沼太郎，而田沼太郎也從很久之前就開始策劃這件事了。
秦野葵的那封信二人也查看了，確認真的只是囑托信，便準備收起來。
只是不知道為什麽，川山涼子鬼使神差地看了看信封上的火漆，那是單純的字母火漆，但是兩封信放在一起，卻不一樣了。
給秦野的是N，而小葵的是I。
“ni”，2，又是數字？
川山涼子皺起眉，對於田沼太郎藏線索的方式有些疲憊，雖然很正確也很謹慎，但是他實在有些腦子轉不過來了。
因為“ni”有很多可能，說它是西語中的“D”也可以，又或是…
赤？紅色的？
煮？還是負荷。
先不提其他的什麽，這個音一出來，川山涼
子的腦袋裏就蹦出了很多詞，說沾邊也算，但是怎麽想也想不通。
總不能是要他們吧這兩個紅色的火漆拿去融化吧。
…等等，好像，不是沒有可能？
在秦野尾助迷茫的眼神下，川山涼子將兩個信封調換了一下位置。
“是'in'。”
“in？在裏面？”對於生活在國外的秦野尾助來說，他聽到後第一個想到的詞就是這個。
“如果日語的話，就是印章的意思吧。”
“不，就是in。”川山涼子從身上摸出個小鉗子和小刀，雖然他不抽煙，但是這種東西還是會帶著的，畢竟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救命，這也是為什麽每次他和松田陣平幾個人出去的時候，會被稱為百寶箱的原因。
簡直是，要什麽有什麽。
松田陣平這麽說，因為沒人會出門逛街！逛街！的時候，帶著指甲刀和螺絲刀吧！
哦，當然也有。
想起那個時候他給松田陣平遞過去螺絲刀後，某人的眼神，小卷毛毫不心虛地眨了眨眼睛，一點的撬開火漆。
一開始還有些猶豫，但撬開一塊後，川山涼子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是小型SIM卡，另一個火漆中也有。
“…還真是難為他了。”
火漆裏面藏東西，誰能想到啊！
先不說火漆熔點和密封性，以及東西是否被損壞，就說要是沒有看信封的習慣怎麽辦！
秦野尾助看著那個有著褶皺，被自己緊張團巴得不像樣子的信封，張了張嘴什麽話都沒說出來。
心下也忍不住無語了。
這要是沒註意不就錯過了嗎！
川山涼子嘆了口氣，看這個火漆構成，田沼太郎應該是先制作了一層大火漆鎖定在信封上，然後將空心火漆印在上面，把小型SIM卡放進去，最後扣上加熱邊緣後的大火漆按壓。
他其實一開始也沒註意，但是拿信封的時候總覺得有點怪，直到摸到火漆才發現，這個火漆，好像量有點多，一開始以為是田沼太郎第一次用沒把握好量，但是第二個信封也是如此，就很奇怪了。
當然，最重要的還是火漆上的字母。
之前田沼太郎出了那麽多“謎題”給他們，這一次大概率也是，於是川山涼子秉承著試試就試試，結果還真試出來了。
他講兩張SIM卡收起來，站起身。
在離開之前，又叮囑了秦野尾助一句。
“明天記得去監獄報道。”
那樣子，像是巴不得秦野尾助快點進去。
秦野尾助：…去，去唄，還能怎麽辦。
他雖然想去親自救小葵，但是也知道如果被打亂計劃，小葵會更危險，所以幹脆以沈默應下了川山涼子的要求。
他看著窗外。
白色的馬自達離開。
直到消失不見，他才轉身。
川山涼子，拜托你了。
被念叨的川山涼子揉了揉鼻子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，總覺得最近有人在念叨他。
難道是組織的人？這次他的確動作大了很多。
不過…
“…接下來就是組織了…”
“還有…hiro的事…”
他嘟囔著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車。
撥出那個許久未曾撥打的電話，沈默地等待對方接通。
“……”
接通了。
“川山。”
川山涼子聽見久違的聲音，忽然笑了笑。
“…好久不見，遲也前輩。”
同藤原遲也的交談中，沒有敘舊。
更多的涉及到了這幾年的“內鬼行動”。
公安中，潛藏的組織影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好根除，川山涼子因為這件事連軸轉了好幾天。
累得實在不行了，也強撐著把最後一份檔案整理好，放到指定位置，才整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到辦公室的床上。
昏睡之前還不忘記給熟悉的幾個人發條消息，證明自己現在還沒有因為過度勞累猝死。
放下手機的下一秒就睡了過去。
沒註意到有人回覆了他。
【研二：小涼子，絕對絕對又很久沒睡覺了吧！】
【陣：你這家夥，我會聯系江村盯著你的:)】
【伊達哥：…川山！給我好好休息啊！】
“咚咚。”
“咚咚。”
是誰在敲門。
川山涼子睜開眼，渾身無力，腦袋幾乎有些轉不過來。
他承認自己雖然最近幾天沒休息好，但是也不至於累成這樣吧，小卷毛想著，坐起身，喊了聲進。
江村圓推開門走進來，他的動作有些僵硬，情緒也有些不對，川山涼子並不是傻子，他看到江村圓手裏的檔案，知道什麽事情才會用這樣的檔案袋，咧出個不怎麽樣的笑，站起身走過去。
“…怎麽了，江村。”
“…前輩，”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件事，男人抿了抿嘴，最後在川山涼子伸出手時，將檔案袋遞了過來，“我知道有些難以接受，但是…但是…”
後面他說什麽川山涼子聽不清了。
從檔案袋裏抽出的紙張。
三種顏色。
白紙，黑字，紅章。
依次映入眼簾的，是照片，名字，身世。
以及。
死因。
不知道是錯覺，還是真實的，蓋在最後的紅章，仿佛滲出鮮血，流到拿著那張紙有些微涼地指尖上。
再眨眨眼，才恍然發覺那真的是他的錯覺。
“…啊。”
是睡昏了頭嗎。
川山涼子撐著一口氣，向江村圓擺了擺手，見人出去，才靠著門坐下，看著那張紙，似乎想從字裏行間中看出什麽藏起來的謎語。
絕對是睡昏了頭吧。
靠在門上的男人忽然笑了下。
不然為什麽會收到。
諸伏景光。
此人已犧牲的檔案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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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拿著那兩封信,有些愁，最後嘆了口氣，拿著兩封信敲響了秦野尾助的門。
“秦野,是我。”
屋裏沒有聲音,但是川山涼子肯定自己確定秦野尾助就站在門後面，他那警惕的情緒幾乎透過大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,於是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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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山涼子佯裝驚訝。
“你都不怕我是假裝的，我怎麽會怕你告訴我的內容是假的，”他說著,笑道，“更何況，我有線索，小葵的。”
提到女孩，男人的臉色變了變，有些焦急。
“小葵怎麽樣？”
“放心，秦野。”
這麽說著，川山涼子卻表情有些嚴肅。
因為他先是公安，再是秦野尾助的上司算是，所以，有些時候，他會過分理智，剛開始的時候他會問自己是不是太過冷漠，但是又想起了藤原原一對自己所說的。
而且這麽多年，公安的事情大多給了他教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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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川山涼子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她目前沒有問題，過段時間我們會找機會把她接出來，”說著，他看出秦野尾助的想法，面色冷了起來，“秦野，不要私自行動。”
“我知道小葵對於你來說很重要，你或許可以救下小葵，但是幫助小葵的其他人呢。”
這並不是威脅，而是協商，秦野尾助不是沒有能力，他甚至還有人脈，但是川山涼子絕對不允許他在這個關鍵時刻行動。
一旦失誤，牽扯的不知是小葵，那個孩子。
還有那些此次協助的人。
坐在那裏，幾乎把信封攥成紙團的男人垂下頭，似乎是在平覆心情，良久，他擡起頭，又恢覆最一開始的漠不關心的樣子，只有川山涼子知道，他焦躁的情緒暴露了他。
果然還是放心不下啊，川山涼子嘆了口氣，態度卻依然強硬。
“如果你還打算這麽做，我會使用一些特殊手段。”
說著，川山涼子還
真的認真地想了想，一個絕妙的計策在他腦海中浮現。
“秦野，你想進監獄嗎。”
“啊？”
秦野尾助擡起頭，渾身的迷茫焦慮被疑惑取代，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，直到川山涼子又重覆了一次他才表情有些奇怪的迷茫地開口。
“這…就是你說的……特殊手段？”
如果風見裕也在這裏，或許會與秦野尾助有共同語言。
畢竟兩個人都體驗過某只卷毛說完“特殊手段”後的迷茫與驚訝。
“啊不是！”反應過來自己在腦子裏過完一遍，嘴裏卻說出來奇怪的東西，川山涼子忍不住想挖個地洞鉆進去，但是看了眼地面發現是水泥地，就放棄了，轉而解釋起自己的意思。
“我這邊有個重要人證，你也清楚如今公安不安全，所以我想委派你看護他，專門看守。”
“…有關那個組織嗎。”如果是普通人證，而川山涼子真的想要用什麽理由牽制他，肯定是不可能的，先不說他同不同意，但如果是真的，那他一定認為面前的川山涼子被掉包了。
川山涼子不是傻子，秦野尾助也不是傻子，自然就推斷出，這個人證大概率是和組織有關系。
“沒錯，”川山涼子說著拿出手機，給秦野尾助看最近蹦出來的那條新聞，“信本宅發生爆炸這件事你看到了嗎。”
“嗯，很像那群人的手筆，這麽大的動靜…”
秦野尾助自詡做了很久的雇傭保鏢，見過不少奇奇怪怪的組織，但是這麽“光明正大”的還是第一個。
“是啊…”川山涼子想到這件事就忍不住心臟砰砰跳，他可是還記得那個小公安說的話，發生爆炸的時候，他們正準備進去，幸好離得遠，不然…
坐在他身旁的秦野尾助註意到他的眼神，被燙了一下似的收回目光，將信封捋平整，低頭看起那封信。
內容似乎不長，川山涼子再回神時，秦野尾助已經將信遞給他了。
他沒有猶豫，而是接過來，從字裏行間中確定了田沼太郎寫這封信的狀態，並不是在慌亂中寫下的，而且看筆跡時長，大概有一段時間了。
看來…組織的確是困擾著田沼太郎，而田沼太郎也從很久之前就開始策劃這件事了。
秦野葵的那封信二人也查看了，確認真的只是囑托信，便準備收起來。
只是不知道為什麽，川山涼子鬼使神差地看了看信封上的火漆，那是單純的字母火漆，但是兩封信放在一起，卻不一樣了。
給秦野的是N，而小葵的是I。
“ni”，2，又是數字？
川山涼子皺起眉，對於田沼太郎藏線索的方式有些疲憊，雖然很正確也很謹慎，但是他實在有些腦子轉不過來了。
因為“ni”有很多可能，說它是西語中的“D”也可以，又或是…
赤？紅色的？
煮？還是負荷。
先不提其他的什麽，這個音一出來，川山涼
子的腦袋裏就蹦出了很多詞，說沾邊也算，但是怎麽想也想不通。
總不能是要他們吧這兩個紅色的火漆拿去融化吧。
…等等，好像，不是沒有可能？
在秦野尾助迷茫的眼神下，川山涼子將兩個信封調換了一下位置。
“是'in'。”
“in？在裏面？”對於生活在國外的秦野尾助來說，他聽到後第一個想到的詞就是這個。
“如果日語的話，就是印章的意思吧。”
“不，就是in。”川山涼子從身上摸出個小鉗子和小刀，雖然他不抽煙，但是這種東西還是會帶著的，畢竟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救命，這也是為什麽每次他和松田陣平幾個人出去的時候，會被稱為百寶箱的原因。
簡直是，要什麽有什麽。
松田陣平這麽說，因為沒人會出門逛街！逛街！的時候，帶著指甲刀和螺絲刀吧！
哦，當然也有。
想起那個時候他給松田陣平遞過去螺絲刀後，某人的眼神，小卷毛毫不心虛地眨了眨眼睛，一點的撬開火漆。
一開始還有些猶豫，但撬開一塊後，川山涼子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是小型SIM卡，另一個火漆中也有。
“…還真是難為他了。”
火漆裏面藏東西，誰能想到啊！
先不說火漆熔點和密封性，以及東西是否被損壞，就說要是沒有看信封的習慣怎麽辦！
秦野尾助看著那個有著褶皺，被自己緊張團巴得不像樣子的信封，張了張嘴什麽話都沒說出來。
心下也忍不住無語了。
這要是沒註意不就錯過了嗎！
川山涼子嘆了口氣，看這個火漆構成，田沼太郎應該是先制作了一層大火漆鎖定在信封上，然後將空心火漆印在上面，把小型SIM卡放進去，最後扣上加熱邊緣後的大火漆按壓。
他其實一開始也沒註意，但是拿信封的時候總覺得有點怪，直到摸到火漆才發現，這個火漆，好像量有點多，一開始以為是田沼太郎第一次用沒把握好量，但是第二個信封也是如此，就很奇怪了。
當然，最重要的還是火漆上的字母。
之前田沼太郎出了那麽多“謎題”給他們，這一次大概率也是，於是川山涼子秉承著試試就試試，結果還真試出來了。
他講兩張SIM卡收起來，站起身。
在離開之前，又叮囑了秦野尾助一句。
“明天記得去監獄報道。”
那樣子，像是巴不得秦野尾助快點進去。
秦野尾助：…去，去唄，還能怎麽辦。
他雖然想去親自救小葵，但是也知道如果被打亂計劃，小葵會更危險，所以幹脆以沈默應下了川山涼子的要求。
他看著窗外。
白色的馬自達離開。
直到消失不見，他才轉身。
川山涼子，拜托你了。
被念叨的川山涼子揉了揉鼻子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，總覺得最近有人在念叨他。
難道是組織的人？這次他的確動作大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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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接下來就是組織了…”
“還有…hiro的事…”
他嘟囔著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車。
撥出那個許久未曾撥打的電話，沈默地等待對方接通。
“……”
接通了。
“川山。”
川山涼子聽見久違的聲音，忽然笑了笑。
“…好久不見，遲也前輩。”
同藤原遲也的交談中，沒有敘舊。
更多的涉及到了這幾年的“內鬼行動”。
公安中，潛藏的組織影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好根除，川山涼子因為這件事連軸轉了好幾天。
累得實在不行了，也強撐著把最後一份檔案整理好，放到指定位置，才整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到辦公室的床上。
昏睡之前還不忘記給熟悉的幾個人發條消息，證明自己現在還沒有因為過度勞累猝死。
放下手機的下一秒就睡了過去。
沒註意到有人回覆了他。
【研二：小涼子，絕對絕對又很久沒睡覺了吧！】
【陣：你這家夥，我會聯系江村盯著你的:)】
【伊達哥：…川山！給我好好休息啊！】
“咚咚。”
“咚咚。”
是誰在敲門。
川山涼子睜開眼，渾身無力，腦袋幾乎有些轉不過來。
他承認自己雖然最近幾天沒休息好，但是也不至於累成這樣吧，小卷毛想著，坐起身，喊了聲進。
江村圓推開門走進來，他的動作有些僵硬，情緒也有些不對，川山涼子並不是傻子，他看到江村圓手裏的檔案，知道什麽事情才會用這樣的檔案袋，咧出個不怎麽樣的笑，站起身走過去。
“…怎麽了，江村。”
“…前輩，”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說這件事，男人抿了抿嘴，最後在川山涼子伸出手時，將檔案袋遞了過來，“我知道有些難以接受，但是…但是…”
後面他說什麽川山涼子聽不清了。
從檔案袋裏抽出的紙張。
三種顏色。
白紙，黑字，紅章。
依次映入眼簾的，是照片，名字，身世。
以及。
死因。
不知道是錯覺，還是真實的，蓋在最後的紅章，仿佛滲出鮮血，流到拿著那張紙有些微涼地指尖上。
再眨眨眼，才恍然發覺那真的是他的錯覺。
“…啊。”
是睡昏了頭嗎。
川山涼子撐著一口氣，向江村圓擺了擺手，見人出去，才靠著門坐下，看著那張紙，似乎想從字裏行間中看出什麽藏起來的謎語。
絕對是睡昏了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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